张楚并没有询问太多，他只是说道：“只要他们不惹我，我不会动他们。”

玄空则说道：“我建议，你给无主之境内的人王传递消息，让他们遇到圣子殿下，都出门迎接，好好招待，这样大家不是相安无事？”

司开阳表情苦涩：“如果他们能遵从号令，我就不用特意提一嘴了。”

玄空立刻怒了：“什么意思？无主之境内的人，彻底不服管束了吗？”

司凝音感慨道：“如果一个人拥有自己的一片天地，谁还愿意听从别人的命令。”

张楚终于问道：“既然不听号令，杀了就是，为什么你们还要维护他们？就是因为，他们额头上有圣痕，与灰域同根同源？”

司开阳考虑了一会儿，这才说道：“事情有些复杂，这要从无主之境的特殊平衡说起。”

此刻，司开阳指了指天空，说道：“传闻中，无主之境的天空之上，是一件特殊的法宝，那法宝掌控着无主之境的一切。”

张楚点头，这种事情张楚不是没见过，曾经，奈何州的孟家禁地，就是被玄空的碗掌控。

而很显然，无主之境上空的法宝，比玄空的碗更加强大。

司开阳说道：“因为有法宝在，所以，无主之境的占地空间，永远都不会减少，但它却会移动。”

“如果无主之境朝着我们灰域移动，那么大荒的地就增加了，我们灰域的地，就减少了。”

“而如果无主之境朝着大荒移动，那么我们灰域的面积就扩大了。”

张楚不由说道：“你说这些我懂，但这跟杀不杀灰域的人王，有什么关系呢？”

司开阳解释道：“因为无主之境要维持平衡，大荒的占地，与灰域的占地面积差不多。”

说着，司开阳竟然在地上画了一个太极图一样的图案。

他指着太极图的黑色区域说道：“如果我灰域的人王死太多，那么就代表着，无主之境内的灰域土地减少，平衡就会消失。”

“无主之境为了维持平衡，就只能朝着灰域一侧移动，把灰域的土地吸收，重新达到平衡。”

张楚一听，立刻惊讶：“嗯？这么说，如果往无主之境派遣大量的天才，占据大量的土地，无主之境，就可以向着对方不断平移？从而实现攻城略地的效果。”

“不错！”司开阳说道。

司凝音则说道：“实际上，灰域和大荒，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做的，大家都会把个人实力最强的人王，派遣到无主之境。”

“如果有一方的天才，大量的占据了土地，那么无主之境为了保持平衡，就会朝着对方移动。”

张楚不由问道：“这样一来，不是有很多人王，会脱离无主之境的范围么？”

“对！”司凝音说道：“不过，那些脱离出来的人王，大多不能再进入无主之境了，因为人王一旦形成，就要呆在自己的封地。”

“也是个苦差事。”张楚说道。

“是啊，一旦在无主之境化作人王，封地就彻底定在了这里。”司凝音说道。

张楚大体明白了无主之境的规则，这才说道：“好了，那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