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最近的家事。
想到这里,岳玮有些尴尬的冲傅县令笑。
傅县令自然也明白,他家的这事大不大,却也不。
不大是因为,就是按照最重的官场规则来论,他也不会被问罪什么的;不是因为,上面却能够以治家不严为由停了他的职位。
官嘛,停了容易,复就难了。
而对于岳家这样的寒门来,一停职,就相当于被夺官了,想要起复太难太难了。
对岳玮这样雄心壮志的人来,显然就是大难了。
傅县令举杯喝酒,掩盖住嘴角的笑容,开始围绕着益州王的事讨论起来。
书房里的气氛是和乐融融,但前厅却不是。
傅县令和岳玮一走,傅太太便冷眼瞥着岳老太太。
岳老太太之所以荣升老太太还是因为儿子娶了媳妇,实际上,她也只比傅太太年长个两三岁而已。
本来她丈夫比傅县令高两阶,然后傅县令升为司马,但她丈夫也平调入京,以京官比外官尊贵的算法,还是比傅县令高一级半去。
但谁能料到半年没到,傅县令又升了一阶,成了长史
两亲家成了平级,可是岳玮还是京官,看着依旧比傅县令高贵一点儿。
可此时岳家理亏,岳老太太的底气就怎么也撑不起来了,在傅太太的冰冷的目光下,岳老太太僵硬的扯了扯嘴角,磕磕绊绊的再次道歉起来。
当然,她不能自己心狠手辣,贪图孙子却不顾儿媳的性命,她的是自己没照顾好儿媳妇,让傅文芸难产了。
又起女子生产的艰难,当时情况危急,请来的稳婆一再人不成了,她心急之下才想替傅文芸保下唯一的血脉
傅太太听她吧啦吧啦的着,恨不得啐她一口,但想到女儿以后还要当她的儿媳妇,忍了。
但也不敢示弱,同样起女子的艰难,还生产的不易,她当年生傅文华时也差点难产,结果婆婆宁愿让大夫熬了打胎药也要保她。
傅太太抹着眼泪哭道“我婆婆当时了,孩子常有,儿媳妇却只有一个,便是我不能生了,老爷总还在,到时候纳个妾生下孩子抱到自己膝下也当是亲生的一样,没有为一个还没出世的孩子就舍了儿媳的。”
傅太太翻起眼皮扫了一眼脸色青白相交的岳老太太,刺道“我们傅家可不是那等薄情寡义之辈,断做不出这种事来的。”
一旁的岳岚听着深深地低着头。
傅太太继续道“谁家的孩子不是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二娘从这么点儿长到这么大,我和老爷不知倾注了多少心血,也不求亲家母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只希望能把她当成个人看就校”
岳老太太整张脸都僵住了,抖着嘴唇道“亲家母笑了,我是真心疼惜二娘的,把她当女儿一样”
话是这么,大家心里怎么想的可就管不了了,傅太太也不和她分辨,决定照老爷的,明让文华找个机会把岳岚约出来再打一顿。
谁的孩子谁心疼,看你疼不疼。
这么一想,傅太太就拉着岳老太太的手抹眼泪道“亲家母这话一我就放心了,我这心里也把女婿当儿子一样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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