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呵呵。”老严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这只是砍伐这段长寿木的时候,从树干之上砍下来的一根树枝。我原本欺恩公不识货,想用此节树枝来糊弄恩公……我财迷心窍,还望恩公莫要见怪。”说着便又要再度跪下。
星月心道,真是无商不奸。虽是这么想,但却还是冲过去阻止了他的下跪,笑道:“这乃人之常情,我自然不会介意,老人家莫要放在心上。”
老严头仿佛也不怎么在乎,又是呵呵笑了两声之后道:“这块长寿木便等同是我赠与恩公的,请一定要收下。”
星月心中顿时一阵欢喜,点点头道:“好,我收下。”
这块树干的长短正好够刻出来一柄长剑,那自己也就不用送匕首了,搞得自己要行刺一样。
星月来到这根树干之旁蹲下,用手敲了敲树干的外表,咚咚的发出了清脆之声。这几下敲打,星月便已经觉出来这树干要比刚才那木棍还要坚硬的多,于是皱眉问道:“这长寿木如此坚硬,刀砍斧剁都没有丝毫损伤,要怎么拿来雕刻?”
老严头笑着来到星月旁边,和他一起蹲下道:“恩公有所不知,这长寿木正是由于它的千年不朽而得名,若不坚硬,那怎值得上这个价钱?而这雕刻之法也是极为隐秘,整个龙翼城也没几个人会雕此木。”
“什么?”星月顿时抓狂道,“这么说我还得找专人来雕刻这东西?完了完了,时间一定赶不及。”
老严头笑道:“这雕刻之法乃是老朽家传,我也习得了一二。别的不敢说,帮您雕个木雕也用不着三天,恩公大可以放心。”
星月大喜过望道:“那就劳烦老人家了。”说着忽然一道,挠着头奇道,“你怎么知道我是三天以后要?”
老严头笑容满面的脸上顿时凝固,忙站起身来,侧过头囫囵的说了几句不知道什么话。星月没听清楚,于是也站起身来,问道:“您说什么?”
老严头猛的摇了摇头道:“没……没什么。那个啥,恩公,这长寿木可以给你,但这钱我是绝对不能收下。”
星月哪知道他又再度说到了钱方面,只得一脸苦笑道:“您自己不用钱,难道要让您的女儿一直染病下去吗?”
老严头眼珠一转,拉着身边的雨荷道:“那这样,我将女儿送给恩公如何?她如今一十七岁,还是处子之身,长得也不算丑陋。若恩公不嫌弃,我便将她许配与你,这一千金币便当做聘礼,而这长寿木便是老严头我的嫁妆,恩公意下如何?”
星月啊了一声,忙摇手道:“万万不可,我已经是有婚约的人,决不能再娶她。”
老严头想了会道:“那便不当正室,当个侍妾丫鬟什么的。”说着便拉着雨荷问道,“荷儿,你愿意吗?”
雨荷脸上早已烧得通红,此刻声若蚊吟道:“荷儿……荷儿不知,全凭爹做主。”
星月知道若再这么纠缠下去,那这雨荷便会成为下一个玉蛛。自己又不是什么心地多坚定的人,这么下去迟早要犯错误,那就离自己魂飞魄散不远了。
想到此处,星月索性冷冷的哼了一声道:“老人家,你当我是什么人?”
老严头全身一震,难以置信的望向星月。
星月继续道:“我路见不平,看到你和你的女儿受人欺辱,于是出手相救,原本也存着仁义之心,说出去也很是光彩。可你倒好,却要一直用金钱美色来补偿我。哼,你当我是你的奴役,为你卖命之后就要向着得到一些好处吗!”
老严头看到星月真正的动了怒,于是忙颤颤巍巍的跪下道:“我……我……老糊涂,触怒了恩公,罪该万死。我胡说八道,我……”言语结巴,显得极为惶恐。
雨荷也是跟着盈盈跪倒,俏眼含泪道:“恩公切莫误会,我爹爹不是这个意思。”
星月冷然道:“那你还给不给我金币,嫁不嫁我女儿?”
老严头连忙应声道:“不给了,不嫁了。”
星月脸上的怒色顿时消散,伸手搀扶起两人道:“这样自然最好不过。”
老严头看了看星月,几度有话要说,却说不出口,憋了半天之后才颤声道:“老头子我活了快八十岁,一辈子做生意,看到的全都是心地奸诈,图财图色之徒。恩公是我平生之中见到过的唯一一个视钱财如粪土,视美色如无物的人,可我却……哎,恩公让我这老头子无地自容啊!”说着又是长叹一声。
星月笑着道:“我不贪图,是因为已经有了。我也并非什么超凡脱俗的圣人,老人家也无需想得太多。”说着便走出房门道,“还请老人家帮我将此长寿木雕成一柄宝剑摸样,三日后的清晨我再来拿。”
老严头在星月背后高声喊道:“老头子记下了,恩公请放心。”
星月走到了门口,心中想着刚才发生的事,也是一阵无奈的苦笑。忽然想起老严头说过的话,挠头喃喃自语道:“老头子活了八十岁,女儿今年十七……这……这还真是老当益壮啊!”
ps:之所以把这个妹子叫做雨荷,是有一些小报复心在里面的……想当年咱还没有买电脑的时候,成天看电视。芒果台一到过年过节就要把那个什么格格给播一遍,一放就是好几年,看得我差点要吐了,不看吧,又实在没别的节目去看。于是我想通过我的小说来发自内心的喊一句……亲们,还记得那个啥湖畔的什么雨荷吗?她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