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修炼虞皇的念术，秦阳的精神力却比帝一强大，足以说明他的气运强过帝一。”

苏依依内心自语，气运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外面的众人看到帝一流血，马上就议论起来。

“要分出胜负了吗？”

众人等的很焦急，这是一场虞皇传承者的宿命之战，他们很想见识一下虞皇传承者的实力。

可惜秦阳被困在灰白色眼睛里，他们看不见里面的情况，让很多人遗憾。

帝一抹去嘴角的血迹，他的眼眶没有眼睛，看起来很狰狞吓人。

“想要杀你，真要动用一些底牌了。”帝一的灵魂没有受到重创，他刚才只是在试探秦阳，接下来才开始动用杀招。

苏依依看见帝一的嘴角有掌控一切的笑容，就知道他要动用底牌了，她对帝一的底牌也很感兴趣。

灰白色眼睛内，毁灭之力消失了，秩序之链也没有了，气氛陷入一种紧张的寂静。

秦阳表情凝重，用大虞鼎悬浮在头顶，护住他的身体。

他的视线前方，有一道身影显现出来，这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身上散发着皇者气息。

秦阳见到这个老者时眼睛一闪，内心有些惊骇，这个老者他见过，是帝一的前一世！

“不朽的气息……他是帝一的不朽意志！”

冥震惊大叫，帝一的不朽意志苏醒了。

“他通过逆天改命重活第二世，他的不朽意志怎么还能保存？”秦阳盯着老者，可以确定这不是帝一的灵魂。

就连苏依依也想不明白，帝一重活后，他的意志应该变成灵魂才对，会丧失生前的一切境界。

此时帝一的灵魂还在他脑海，而眼前的老者确确实实是不朽意志。

“是不是很疑惑？我的意志为什么没有跟灵魂融合？”老者没有开口，帝一的声音响起了。

秦阳盯着老者，看见他眼神空洞，没有任何情感和记忆，只剩下力量本源。

“他是你的脉灵？”秦阳脑海闪过一个念头，帝一把他的不朽意志变成了脉灵。

“聪明，不愧是我的宿命之敌。我是天生圣体，一出生就可以凝聚脉灵，把我前一世的不朽意志变成脉灵，是我最大的秘密。”

帝一把自己的秘密说出来，因为他已经把秦阳看成死人，死人会替他保存秘密。

“竟然还能这么做……”鸿蒙天火活了十几万年，也是第一次听说还能这样。

“确实够狠，把自己的不朽意志变成脉灵，估计只有他才能做得出来。”

冥想想都觉得可怕，这么做的后果很严重，稍有不慎就会灵魂泯灭，连轮回的机会都没有。

“我的不朽脉灵可以杀天命九重天的任何生灵，天命主宰遇见我也会被杀死！”

帝一也不怕虞皇的信仰分身觉醒，因为他也是虞皇的传承者，这世间谁都可以杀他，唯独虞皇不行！

“秦阳，你的底牌呢，还不拿出来？”帝一也不着急，想看看秦阳的底牌是什么。

苏依依也好奇，她怀疑秦阳也是强者转世，如果能逼他动用底牌，就可以知道他是不是重活第二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