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女刀锋般细长的眼眉愈发眯紧了,暗暗为自己的不上心升起。
这一刻,连李洵都不禁好奇起来,拉着两女在沙发内拥坐在一起,一个劲的催促道:“快讲讲,快讲讲,你是怎么猜出来的?她背后的大人物就是那位圣阶亡灵法师路克斯的,这个事情我也是最近才有所怀疑的。”
“这还用猜?你们可别忘了,我也曾在这里求学了四年,对于一些小道传闻也是略有涉猎。这个贝蒂虽然实力低微,可她曾经的家族却也是布瑞兰德矗立了几百年的大贵族。如果不是受到路克斯的牵连,也不会莫名的就衰落下去!”
“你的意思,她真是路克斯的血脉后裔。”李洵兀地坐直了身躯,黑瞳中隐泛微光,显然对这点颇感兴趣。
“可能会有点吧!”希莉丝不太肯定的回答道。这一刻她眼波荡漾,显然刚才的话题勾起了她的心事:“直系血脉是绝不可能的。这在法师公会也是不小的禁忌,很少有人敢触碰和路克斯有关的话题。据我听闻的消息,路克斯曾经的家族已经荡然无存了,只有一些旁支还有残留,这个贝蒂可能就是旁支家族的血脉。”
“也难为她了!”幽女在旁咋舌道:“在这样一个现实势利的圈子里,身上还背负着上百年的血仇,仇敌更是身处高位。她居然也敢在这样的圈子里讨生活,胆子真的不小啊!”
年轻法师挠了挠头,对法师公会里面的错综复杂颇为不齿。都是搞科研的专业人士,却总是牵涉到世俗的爱恨情仇之中,真真的不务正业。
原本盗贼公会传出的圣阶亡灵法师路克斯出身资料,过于模糊笼统,根本让人理不出头绪,只是知道曾坑害的人必然是身居法师公会高层,但是具体的资料,却一概不知。从现有的情况看,路克斯在法师公户内应该还有内援或者同情者,否则贝蒂这样的旁系血亲也不可能存活下来。
当年的路克斯,在被人暗害之前,可是高达19级,被誉为最有前途的大法师的。这样的人肯定会有老师,也会有学生、家族这样庞大的依附集团,仇家即使想要一一剪除干净,也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查不到。
路克斯虽然不是李洵的亲人,更还是彼此敌对的仇敌,可年轻法师就是莫名有种感觉,自己如果把这里面的某些前因后果调查清楚了,对自己一定会有莫大的好处。
李洵想到哪里,并不隐瞒,直接把自己的预感说了出来,并当即就把这种侧面打听当年路克斯在法师公会详细资料的事情拜托给了希莉丝。毕竟只有她还算熟悉布瑞兰德的法师圈,和七环高塔的核心区也有交集,总能探听一下内部情报的。
希莉丝难得能够遇到这种体现自己价值的事情,当然是喜滋滋的就一口应承了下来。
讨论的事情一旦有了着落,忐忑的心情就安稳了下来,三人相拥相抱的暧昧旖旎之情就显露无疑。希莉丝趴在李洵胸口还在低头盘算着应该去找谁找谁,年轻法师的两只大手却已不安分起来。
也亏他还能一本正经的帮着美丽公主出着主意,两只大手却已游走而下,轻轻的滑过两女的背脊,不作声色的落在那挺翘饱满的丰盈之处。两女娇躯轻震,俏丽的小脸上禁不住浮起两坨嫣红,却都不愿在好姐妹面前丢失脸皮,只能默默承受没有声张。
她们哪知道这恰恰便宜了早就心痒痒的李洵。连续多日同进同出,却每每在夜间就寝的时候,两女就脸红红的躲进一间卧室里把他关在外面。让他空有两美却孤单影只,简直成了世上最悲催的男人。
今天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能把既痴缠又羞怯的两女揽在怀中,不趁机做点什么才真的空负了他“死宅必腐”的威名。
希莉丝也就罢了,幽女这一阵子也很少再用那奇特的黑晶石护甲把自己遮罩起来,反而穿上了轻柔华贵的袍服。再加上幽女是战职者出身,平时动作幅度较大,所以选择的袍服也是轻薄柔软,袖口、襟口都较大的宽松型。这反而更加便利于年轻法师的骚扰,让他灵活的手指即使隔着轻薄的布料也能感知到两女丰盈的臀型。
所以李洵才得以一边面不改色的用夸张的言语引开两女的注意力,一边十指微动, 像是弹钢琴一样微微挑开袍服的缝隙,用最敏感的指尖末端去轻轻滑过两女娇嫩腻滑的肌肤。
动作不大,而且足够隐蔽,却也足以让两女身躯轻颤不已。一阵阵窜麻的电流不时的从接触的那点点肌肤放射出来,麻酥酥的,激的人心里直痒痒,恨不得扒开衣服,好好地抓挠一番。
两女娇羞不胜,心里又嗔又羞,微勾着头不敢让对方看见自己滚烫的双颊, 浑不知对方此刻竟然和自己一般无二,都在暗骂着李洵的“荒淫无耻”。
此时的李洵早已喜不自胜,正好利用两女羞于声张的娇憨心理,开始了自己左拥右抱,辛苦钻营的伟大事业。袍服轻动,皱褶微现,两只大手早已在两女意乱情迷之时,挑开衣缝,开始在里面大肆游走。
初次经历这种程度的挑逗,幽女更是份外经受不起。轻轻把顺滑乌黑的长发甩到身后,扬起娇小柔美的瓜子脸,一双细长狐媚的眼眸,带着水汪汪的神情凝视着年轻法师。那对曾经顾盼多情的碧绿眼眸中,似欲倾诉千言万语的缠绵爱恋,其中浸蕴的妩媚风情让年轻法师的心脏也开始急速跳动起来。
急剧升高的室温让三人焦躁难当,就连一向羞赧自持的希莉丝也禁不住抬起秀美的螓首,含羞带怯的神情简直能让人化身凶禽猛兽,把她一口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