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卿紧紧扯着萧钰涵的衣襟，指节泛白，她抬头去看萧钰涵，眉眼带笑，这个笑却是萧钰涵此生见过的最难受的笑“长命锁……很好看。”
“可惜我前世到最后也没来得及给她戴上，她现在一个人在下面，会不会很孤单?”温念卿重生以来第一次主动和萧钰涵提起那个夭折的孩子，短短一句话，语气中的寒意和恨意把萧钰涵吓了一跳。
“卿卿……别说了，林太医说你要休息，不能再激动了。”萧钰涵忽然有些不想听前世发生的事情了，他简单的一句话就能勾起温念卿的痛，让她自己说，这和再捅一刀有什么区别?
“我恨北漠是因为二皇子怀尤在我面前掐死了刚出生的孩子，一刀捅死了我，还要把孩子拿去炼蛊。”温念卿紧紧扯着手下的锦被，眸子中是从未有过的清明。
“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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