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个时候,他们又该怎么办?
强忍着心里的憋屈,潘光继续冲拉曼他们喊道:“前面的朋友,华夏维和营一直都是以和平为己任,我希望阁下不要轻易挑起战端。”
“根据三方会谈结果,我方具备一定的自卫反击权。我不希望到了最后,引起我们两方的不愉快。”
潘光不知道的是,因为自己的阿拉伯语不是太标准,说这些话的语气在拉曼眼中就有些示弱和讨好的意思。
当然,也怪贫穷限制了拉曼的想象力,让他真的以为潘光是对自己求饶。膨胀的野心让他做出了一个后悔终生的决定。
“狂野的战士们,这些华夏人说,他们有自卫反击权。你们说,我们要不要表现出一点点害怕来满足一下他们的虚荣心?”
说着这句话的时候,拉曼非常猖狂地大笑着,抖动的双肩昭示着他内心无比的高傲。
当然,这些津坦组织的战士类似于“干他奶的”“表现个鸡儿”这种粗博不堪的话语,也让拉曼充满了骄傲。
肩头的ak被他迅速取下来,瞄准而来巡逻车上的防弹玻璃就是一梭子。
虽然也仅仅是打掉了一些早就被火箭弹炸破的玻璃残渣,但拉曼对于他的成果,似乎已经非常满意。
将枪支对着巡逻车后的潘光一行人扬了扬,拉曼得意地发号施令:“还愣着干什么,上,让华夏人领教一下咱们的厉害。”
看着津坦组织的武装力量步步紧逼,潘光咬了咬牙。
看来,到最后不搞点大动静是说不过去了。
眼看之前组织平民后退到安全区域的战士们已经陆续返回,耳边听着那些零零星星的熟悉的阿拉伯语字眼,潘光瞪大了眼睛下了命令:
“全体都有,打开保险,准备战斗。同志们,考验你们枪法的时间到了,尽可能让他们失去作战能力,给我打四肢。”
说真的,这要求有些强人所难。
想要射中运动中的人的四肢,是非常考验人射击能力的。
好在潘光也不是强制性要求,反正能够尽最大可能就好了。万一没打中四肢,打中了脑袋或者心脏,那也只能说是这群家伙运气不好。
作为连长,潘光打响了战斗的第一枪。
他可不是那种养尊处优的军官,优秀的枪法让他言出必行,第一枪,就命中了一个武装分子持枪的右手。
弹头带着灼热的气浪从枪口射出,飞速地旋转着射进此人右手腕骨,因为传播介质的不同,瞬间在其手腕上破开一个洞。
这家伙应该庆幸,子弹造成的是贯穿伤。
如果弹头留在手腕里,压根不用想,翻滚的弹头造成的伤势,足够让他无法以任何手段进行包扎,到最后只能等着血液流干死亡。
而拉曼,则在这一刻瞬间懵逼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些华夏人居然真的会反击。
不是说,华夏军人面对挑衅,都跟比鸽子还要温驯的兔子一样么?为什么,他们会反击?
如果拉曼能够读了解一些华夏的文明,那么他此时一定会想到这样一句话——兔子急了还咬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