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云琦给出一个比较中肯的价格。
饿了吗不是初创公司,需要调查的内容非常繁多。
五十万,算是个比较折中的数字。
“没问题,机票我买好了,明天准时出发。”
陈东成指了指外面:“我看你这家律所人不多,很难招人吗?”
“特别难,执业多年的律师看不上我们这种小平台,就算有也是那种老狐狸,我可不敢用,这里面的圈圈绕绕太多了。”
陈东成点点头:“正好我有两家公司在魔都,法律顾问就委托给你们了。”
罗云琦笑着点头:“好啊,我给你个优惠价,三万五一年,怎么样?”
“随你。”
小蓝书和曹操速达加一起,一年也就七万块,还不够陈东成去吃顿饭的。
罗云琦当上律所主任,事业心都比之前强了不少,可能也是被庄嫚婷刺激的。
陈东成在律所一直坐到下班点,有还在忙的,也有提前打卡走人的。
“别看律师光鲜亮丽,但遵从的是一九定律,只有那百分之十的人才能赚到年薪百万以上,绝大多数也就是混个温饱。”
罗云琦是人大毕业,在红圈所实习过。
她很清楚底层的律师助理,过的是多么苦逼。
而那些风光的红圈所顶级合伙人,日薪就相当于底层律师助理的年薪。
……
长城盛世家园。
罗云琦和陈东成在小区西门的华润万家,买了些日用品。
平时她一个人也拎不动,总算能大采购一次。
陈东成观察了小区环境,眉头微皱:“这小区的容积率有点高,绿化更是几乎见不到。”
“反正大家都是天没亮上班,天黑了下班,绿化没有就没有呗。”
罗云琦挽着陈东成胳膊,这套房子是她刚回鹏城的时候租的。
一个月租金五千,两室一厅的格局。
这套房子坐北朝南,采光要好一些。
难得的是这套房子还是精装修,能在富田区花五千租到这样的房子,挺划算的。
三月末的鹏城,白天温度高达28度。
两人从超市拎着东西走回来就出了一身汗。
罗云琦先去洗个澡,陈东成在厨房洗完菜,准备给她露一手。
“你也去洗洗吧,我弄就行。”
罗云琦真是只冲个澡,要不然一个小时都不见得能看到人影。
陈东成也没客气,走进卫生间先是一愣,看着几条晾着的贴身衣物。
“你先别进去……”
罗云琦知道说晚了,把贴身衣物挂在卫生间里的都收好,拿到卧室。
陈东成看着罗云琦慌乱的收拾,也没说什么。
打开花洒,冷水浇灌在身上,总算把那股心底的燥热给冲散。
“云琦,给我拿下毛巾。”陈东成向外面喊道。
“来了。”
罗云琦透过卫生间的门,看到雾气弥漫下的一道健壮身躯,把毛巾和睡衣送里面就赶紧把门带上。
睡衣都是罗云琦提前给陈东成准备好的,还是洗过的。
换了套睡衣,陈东成和罗云琦对视一眼,倒是有点情侣在家的意思了。
随便炒了几个菜,吃了一顿特别温馨的晚餐。
对罗云琦而言,这已经算是够奢侈的。
吃完饭,罗云琦主动收拾。
陈东成泡了杯茶,坐在沙发上看了会电视。
“你晚上要回去吗?”
罗云琦收拾完,端着一盘水果走过来。
“回去干吗?”
陈东成笑着把罗云琦拉到身边坐下,搂着她:“我算了算,好像今天是你安全的日子?”
“你算错了。”
罗云琦还以为陈东成能吐出象牙,气的在陈东成腰上掐了一下。
陈东成拦腰抱起罗云琦,走向主卧,一脚把门带上:“是不是也不重要了。”
……
第二天上午的飞机,罗云琦和陈东成在家里吃了早餐,先去魔都。
她律所的其他几个律师会晚些到。
投资的事,还只是陈东成一厢情愿,能不能谈成还不一定。
既然带着罗云琦,肯定得避一避张璐她们。
陈东成没去之前住过的凯宾斯基,而是选了外滩的悦榕庄。
路上把酒店地址发给魏子良,陈东成带着罗云琦先去水疗中心做个spa。
等陈东成和罗云琦回到江景套房,魏子良他们刚好赶到。
“我日了,路上有俩孙子差点打起来,堵得水泄不通。”
魏子良上来就是一通抱怨,然后打量了罗云琦几眼。
心道果然,上次他就觉得这位肯定逃不出陈东成的手心。
“嫂子好。”
喻嘉赐很有眼力价,这一声叫的罗云琦眉开眼笑。
那熟透的身材,让喻嘉赐都不敢多看。
简直极品。
妈呀,也不知道陈哥从哪找的这么极品的妹子。
想想自己认识那些,没一个能比得上,顿时一股忧伤袭来。
陈东成示意罗云琦去拿几瓶矿泉水,问道:“先说正事,我让你们打听那个科尼塞克有消息没?”
“有我在,还能打听不到?”
魏子良道了声谢,接过罗云琦递过来的矿泉水:“科尼塞克在国内有经销商,刚好我能说上几句话,今天晚上约他吃顿饭?”
“逸龙阁怎么样?据说是米其林二星。”
“可别,他家现在口碑不怎么地,乱糟糟的。”
喻嘉赐连忙道:“我前段时间带我那个学姐来吃过一次,那个叫难吃,也就一些没见过世面的妹子还觉得不错。”
魏子良提议道:“去甬府吧,他家绝对让陈少满意。”
“甬府不错,上次那个宁博十八斩,挺有意思的。”
喻嘉赐点头附和。
“那就他家,你们去订包房,约那位经销商。”
魏子良打个电话,没一会就搞定:“订好了,咱们直接去就行。”
甬府位于闻名遐迩的锦江饭店。
不过锦江饭店和锦江之星是两回事。
锦江饭店开了快一百年了,锦江之星只是个经济型连锁酒店。
看着眼前历史印记厚重的锦江饭店,魏子良感慨道:“陈少有所不知,这座锦江饭店的创始人才是真的传奇,和她相比,黄姐差得远呢。”
陈东成还真不太清楚这座饭店的历史,听着魏子良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