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顿了顿：“实际上我会入这行，也是因为我当时很崇拜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发布破解病毒软件帖子的黑客，她的代号是……”

“她的代号是z。”秦漠打断了傅九的话，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向少年的眼神里充满了深意。

傅九挑眉：“漠哥，你怎么知道？”

“游戏名字都叫黑桃z，并不是很难猜。”秦漠没有告诉少年，这一切都是因为对方的手法。

傅九浅笑：“就当我中二症犯了，不过后来那人也没发过技术贴，我也只是学了一点皮毛，倒是听不少业界的人说，这个人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不怎么喜欢出现，除非是有案子的时候，她好像帮警方破了不少案子，警方却一直都在捉拿她，想想也挺奇怪的，漠哥，你说这些警察为什么总是盯着她不放？”

秦漠看着少年，眸低漆黑，低沉的语调缓缓响起时，像是在念诗：“因为，于恶龙搏斗之人，终究自己也会变成恶龙，当你凝视的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傅九放在口袋里的手一顿，嘴角的笑意却没有消退：“漠哥，你们学霸都喜欢这么说话？好在我文科不错，看过一些课外书，不过对于尼采的这句话，我持个人态度，即便是于恶龙搏斗之人，到最后变成了恶龙，她也不会害人，估计控制不了的那天，她会自我了断也说不定，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