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2章 第一千四百二十一,糖,大神是个小公主(1 / 2)

此时,就在边境地带的隐蔽部队里,猎人完全没有想到他挨罚也就算了,还要被boss来盯着。

boss不是很忙吗?

怎么有空专门抽出时间来盯他。

猎人头皮都发麻了,想要小组里的人八卦,却发现那些人一个个的幸灾乐祸。

唯独他,还要负重跑十好几圈。

总觉得今天boss看他的目光格外的冷。

难不成是因为他刚才打扰到了什么?

不……会吧?

像是突然之间开了窍的猎人,用看鬼一样的目光看着站在跑道上,一身军装笔挺的男人。

刚看过去,就被那目光冻到了。

脖子都跟着缩了回来。

妈妈呀,boss的气场还是这么强。

所以说boss怎么可能会喜欢被人压他?

可如果不是因为喜欢,为什么boss要这么残忍的虐待他。

“没力气?”秦漠看着跑圈的人,嗓音淡淡:“没力气了,就再多跑两圈。”

“报告,有!”猎人快哭了,他们家少爷,还是如此魔王,他不应该那个时候进去的。

那群背信弃义的小人,就会让他做出头鸟!

猎人一边跑,一边朝着看戏的那几个扫了过去。

不要以为隐藏起来,他就不知道这些人都在!

秦漠又扫了训练场一眼,伸手将军装外套勾起来,接着踱步朝着西侧走了过去。

猎人不由长长的松了口气:“总算是走了。”

秦漠一走,那边的好几个人一起围了过来。

最先开口的是狼牙:“你刚才看到了什么,让boss这样对你。”

真的是直接又了当。

猎人想停下来。

魔术师在旁边提醒他:“你还有两圈,你记得的,上次有人在差一百米的时候停下来,boss让他跑了多久。”

猎人闻言,一咬牙,只能继续跑。

“喂喂,你别光顾着跑,倒是说说啊。”

那几个人和他一起迈腿。

猎人没停下来,只呵呵了两声:“不说。”

魔术师开了条件:“一条中华。”

“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军人之根本。”猎人说话的时候都喘气。

魔术师再次开口:“你的臭袜子,我帮你洗三天。”

这次猎人把头转了过来:“一周。”

“五天!”魔术师咬牙:“不能再多了。”

猎人又呵呵了两声:“一周,少一天都不行。”

“靠,你说吧,你要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直接把你一起洗了!”魔术师在旁边愤愤。

猎人先是抬头看了一下漫天的星空,然后又看看自己的腰带。

“你大爷的,看的这两样东西有关联吗!”魔术师想揍人。

猎人还在跑:“我让你平时多看点书,你不听,这么明显的意思都不懂,月黑风高夜,皮带两成双,啥意思?睡觉!”

“什么睡觉,你说清楚点。”魔术师觉得自己有点懵。

狼牙他们也觉得这个猎人,语文太差。

猎人视死如归:“你们非要让我重复一遍我所看到的实景吗?”

“废话!不然谁愿意洗你的臭袜子。”

猎人:“先说好,你们听了这件事之后,别去往外面传,传出去的话,boss肯定知道是我说的,那我就死定了!”

“行了,你快说。”八卦不往外传,呵呵,太傻太天真,不传还叫八卦吗。

猎人总算是跑完了,清了清嗓子道:“我进去的时候,就看到10号那个新兵正按着boss,对boss说,咳,说……”

“是不是爷们!到底说的啥,你倒是麻利点!”

猎人一闭眼,狠狠道:“他说,我在想怎么睡你,你让我睡吗?”

不过是顿时之间,训练场上鸦雀无声。

就连狼牙都愣住了。

更别说平时面部表情丰富的魔术师,他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结结巴巴的道:“你,你是说,那,那个新兵这么对boss说的?”

“不然呢?”猎人心里带着泪:“boss会这么罚我?!”

魔术师又是一震,摇头呢喃着:“可怕,太可怕。”

猎人喘着气附议:“最可怕的是boss居然没有推开他,也没有让他直接滚,还说什么内务合格之类的话。”

“有没有可能是boss珍惜人才。”魔术师唯一能想到的可能。

猎人瞅了他一眼:“珍惜到可以自我牺牲,出卖色相?boss,是那种人吗?”

不是,boss是那种你多看他一眼,他都能冷却你,更别说你想睡他,一枪送你上西天还差不多。

魔术师心理活动太多。

旁边的人更是各个都陷入看沉思。

唯独狼牙这个时候开了口:“你的意思是说,boss是自愿的。”

自愿被压?

所有人都瞪圆了眼。

我靠,那更恐怖!

八卦的传播还是以惊为天人的速度来的。

这时候作为八卦的主角。

薄九还躺在床上,见大神很久都补回来,略微有点沮丧。

不用躲她躲成这样吧。

秦漠确实没有回去,而是到了部队里的供应部。

所谓供应部就像是学校里的小超市一样。

只是这边的东西比较单一。

主要是以香烟为主。

到了部队也得抽烟不是。

那边的人刚想把软中华拿出来。

就听秦漠开了口:“这次不要烟。”

不要烟?士兵懵了,少将不要烟要什么。

“只有这些了?”秦漠伸手指了指放在架子上一排的东西,大概是因为没有多少人拿特别的不起眼。

那是……棒棒糖,最普通的那种。

部队里训练的新兵,有的时候需要补充糖分,可那也是高度训练的时候。

“报告,就这些了。”

秦漠将几根棒棒糖一收,指尖划过钱包:“全要了,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