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长,我就直说了。以我这些天的观察,你现在这情况应该根本就不病,而是,盅虫!”荀仑跟着缓缓道。
“盅虫!?”老人家闻言神色猛地一变,从想到从他老伙计口中,居然会吐出这二字。
至于那中年人许祭闻言却直接愣住了,什么?盅虫?作为从小接受西方先进教育洗礼长大的他,虽然听过这种神啊、鬼啊的词汇,但却无法相信其真的存在!
可现在,这种迷信的说法却居然从旬老口中亲自说出,而且他爷爷还一副如此郑重,显然了解的模样!这让他感觉自己的认识,正遭受前所未有的冲击!
难道我国古时代那些迷信、祸乱的说法,有些,居然是真实的存在的?
“老荀,你是不是看岔了?我这都快三十年没走出过京城了,南疆那些老毒物可不敢来京城闹事。”可此时老人家已经皱眉开口道,认为这事儿有些不大可能。
他至少都已经有快三十年未踏出京城半步了,南疆那些老毒物即便胆子再大,也绝不敢来京城闹事。再说这都什么年代了,大家早就握手言和,当然那些破事也随之烟消云散,所以,也实在没这个必要啊。
“可你老当年在南疆的时候呢?”然而旬老闻言却摇了摇头感叹。
“南,南疆?等等,你是说当年中招儿那次?可你那时候不是已经我替我解决了吗?怎么现在还……”老人家闻言神色古怪。这都什么陈年烂谷子的事儿,都不知道过多久了,怎么会影响到现在?
而且要真因为几十年前那次,对方那老家伙都不知道埋土里多久了,难道还能将其刨出来说理?
“是啊,开始我也没想到,但经过我这么些天观察下来,好像确实如此……当初那玩意儿被解决之后,应该有极其微末的一点毒残留了下来,随着长年累月时间过去,不断沉淀加深,现今渗到了首长你这双腿里。”旬老道。
“也就是后遗症?”那中年人许祭闻言忍不住皱眉道。众所周知,后遗症可是最麻烦的,因为很难处理,变数太多。
“没错,就是后遗症。而且这种情况若不尽快处理的话,很有可能后果会十分麻烦,十分严重。”旬老点头。
“什么,后果会十分严重?”
中年人许祭闻言脸色一变,紧跟着忍不住拖着旬老衣袖颤声道,满脸都是紧张、急迫之色:“旬老,你一定有办法救爷爷对不对,您老一定有办法救爷爷对不对?”
“老荀,情况真有这么严重?”反倒是老人家没有被吓住,只是微微皱眉道。
虽说对方所说的确实很恐怖,或许情况真的很严重了,但,他老人家是谁?泱泱华夏的开国大将,什么没见过?什么又没经历过?
想让他怕?
就凭‘区区’这种事儿,很显然绝不可能。
“首长,情况是有些严重。而且对于解毒这方面我并不擅长,更别说这盅虫之毒,还跟普通毒素不大一样……所以至今为止我还没想到什么能够解决问题的办法,头绪全无。旬老闻言不由得摇了摇头道。
事实上连他都完全没想到,都那么多年前的陈年烂谷子的事儿,居然能够影响到今天,真是,挺让人无语的。
而且这盅虫之毒还确实挺棘手,否则以他的身份地位,医术等级,也不至于说出那种话了。
“连您老人家都束手无策,那岂不是,岂不是……”中年人许祭脸色惨白,呆呆自言自语,满脸慌张。
“哎,小三儿别这样,你爷爷我还没死呢。再说,生老病死,各有天命,老头子我也足足活了百多岁了,也该满足了。至于你们,总不可能想依靠我一辈子吧?”见此情景,老人家反而伸手拍拍自己孙子安慰道。
“爷爷,我不会那个意思。若你老人家安详离去,即便我们会伤心,但也能够接受,可,可这却是中毒……”中年人许祭十指颤抖握着老人家手掌,有些说不出来话。
“哎,时也命也,这一切不过是大自然的规律而已。”老人家当然也明白自己孙儿的意思,忍不住摇了摇头,叹息道。
“首长,我话都还没说完呢。虽然我这边束手无策,但这件事儿,却还有一线生机。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提到的那位年轻人吗?”可就在此时,旬老却忽然开口道。
“你是说治好老董那年轻人儿?北山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