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冷江恕这一票,叶繁星也很疑惑,怎么都觉得冷江恕不可能投票给二叔。
明面上看着冷江恕就是跟大哥冷昂一丘之貉。
冷临克从车上下来陪着叶繁星到牧晨曦所在医院,听到叶繁星的疑惑,他本不想搭理,最后还是说:“他母亲好赌,已经在我赌场欠下几个亿,他这一票价值连城。”
“几个亿,对三叔来说不是问题吧!他可以趁机去敲诈大哥,让大哥支付这笔费用啊!”
“这个是自然,你能想到冷江恕也能想到。听我把话说完,为什么说他这一票价值连城。是以后他母亲在我赌场欠下的所有赌债,我买单。”
“这!这真是大手笔!那万一她把赌场都给赌没了呢!”
“笨!我的赌场,谁输谁赢,不还是我说了算。”冷临克捏了捏她小巧精致的鼻尖。
二叔的言下之意,以前冷江恕的母亲赌输了那么多钱,也是他一手操控,现在他可以操控让她不输也不赢。
“资本主义商人就是阴险狡诈!”叶繁星得出结论,嘴里喃喃着。
“嗯?你说什么?”
“啊!我是说二叔真是英明神武!”叶繁星立马咧嘴笑得荡漾。
他捏着她通红的鼻尖,一时居然忘了放手。
“二叔啊,我喘不过气了嘞!”叶繁星浓重的鼻音提醒说。
这鼻音听着很是可爱,他又开始庆幸,这个女人是被他娶到的,而不是别人。
不然这么可爱的样子就被别的男人看了去。
想到叶繁星在公司门口对着冷墨初笑,他警告,“我告诉过你,不准对别的男人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