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姬溪暴怒不已,怒有人贼心不死,还想着取自己的命,更怒不知什么时候宫廷护卫尽然超出了自己的控制,里面杀机霍霍,自己竟然毫不知情。
这一刻,摆在姬溪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是直接率兵杀进去,血洗宫廷,第二条便是暂且退避,待来日在慢慢的消灭隐患。
在伍孚的焦急中,姬溪纠结了良久,而后,他狠狠的咬咬牙,选择了第二条路,于是,他恶狠狠的瞪了伍孚一眼,迈步回到了亲卫们近前,翻身上马,喝道“回府。”
回府之后,姬溪立刻将张统叫过来,寒着脸问他“宫廷护卫是由你第六师负责的吧?”
张统不明所以,如实回到“是的,一直是由我第六师负责,怎么了大哥,出什么问题了吗?”
姬溪怒道“还怎么了?你的兵反了你不知道吗?今日老子要不是多了个心眼,早他娘的死无丧身之地了。”
张统豁然一惊,立刻否认道“不可能,第六师的一万编制三年未变,早成铁板一块,谁都有可能反,我第六师绝不可能反。”
姬溪怒极反笑“这么说,是我冤枉你了?”
张统仰着脖子道“是的,大哥可有证据。”
还别说,姬溪确实没有证据,不过,他相信自己的直觉,方才的宫廷之中,定有刀斧手埋伏,于是盛气凛然的道“去查?若没有,我摆酒给你赔罪,若有,你自卸师长之职。”
看的出来,姬溪把张统这个老实人给激恼了,他理都没理姬溪,转头就走。
第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姬溪方才起床,便有人来报,说张统早已在外等候多时。
闻言,姬溪胡乱的抹了把脸,立刻接见了张统。
张统满面疲惫,双眼通红,绝对是一夜未眠,不过,他的神情却很振奋乃至有些骄傲,见到姬溪后,他迫不及待的说“昨夜,我已遍查宫中守卫,大哥进攻之时,所有执勤人员具皆各司其职,轮班人员亦皆行踪有证,所以,大哥所感觉到的埋伏杀机,绝对是错觉。”
姬溪对张统的信任,没有任何的保留,既然张统这么说了,姬溪立刻就信了,可昨日的杀机仍盘桓在心,姬溪又绝不相信这是错觉。
这就奇怪了,难不成有众多来历不明的武士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暗中潜入了关中,更是潜入了宫廷,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姬溪和家人便随时会有危险。
于是,姬溪慎重的对张统说“别高兴的太早,不是你第六师内部的问题,那便是长安城内混入了众多来历不明的武士,这还是你的责任,所以,现在就去查,查到了,两顿酒一块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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