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来。虽然我不敢肯定,但是避免看到镜子和蜡烛,怎么着也比你睁着眼睛四处看要来的稳妥。
不过,你要是真心想牺牲自己成全我的话,我也不介意。”
“别当真嘛老钱,我就只是那么一说,毕竟作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我求你放过我,不要带着我一起死。”
“……”
在楼上连续抽了几根烟后,程然的火气也多少消了一些,这时候也和刘文涛走了下来。
“没事了吧?”
见到两个人下来,蒋钱忙叫了他们一声。
“没什么事了,孙国伟怎么样了?”刘文涛问了一句。
“吐得不省人事,都睡着半天了,应该是真喝多了。程然,这事就这么算了吧,明天等他醒酒了我让他和你道个歉,孙国伟就算我们不了解他,你也应该了解他才对,他这人没什么坏心思的,就是喝飘了所以说话才没个轻重。”
“都过去了。”
程然淡淡的回了一句,正要往长廊的一端走,便见秦铭开门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蜡烛摆好了吗都?”
“什么蜡烛?”程然和刘云涛听后都有些发懵,还是蒋钱替秦铭解释说:
“就是之前秦铭捡的那封信里说的,说什么零点之前要将整根蜡烛点燃放镜子前,不允许离开房间什么的。”
“呃……好吧,别告诉我你们都信了?”
刘云涛听着有些无语,事实上关于信的事情还是后来孙国伟和他说的,因为他当时正和徐璐在楼上。
“怎么可能会信,多莫名其妙啊。”
蒋钱摇了摇头,然后给了秦铭一个眼色,低声道:
“我知道你是为了吓唬女生们,这里就咱们几个人在,别装了。”
“我再和你们说一遍,信的事情我也是一脸懵逼。并且老钱他们我也问过了,也都说不知道,所以实话说我现在是有些信的。
毕竟我三叔当时就是死在这栋楼里的。”
“你说你三叔是在这里去世的?”
听到这个事,蒋钱几个人顿时不淡定了。
“对,据说就死在那个放人偶的阁楼里。”秦铭说着故意往上指了指,表情也显得很是不安。
“卧槽,这就有点儿吓人了。”
刘云涛有些手冷的搓了搓,之后则对蒋钱和程然建议说:
“那还是整根蜡烛点上放那儿吧,别真犯了忌讳。”
“你别说的这么吓人,我可是正经八百的唯物主义者,要相信科学,打倒一切牛鬼蛇神。再说了,真要是有鬼仅凭往镜子那儿摆根蜡烛就没事了?
不用想都觉得是扯淡。
你们愿意放你们放去,我是懒得弄。”
蒋钱说到这儿,又试探的对秦铭问道:
“我今晚能去你房间睡吗?孙国伟身上的味太大了,我实在是有些受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