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怎么回事?”
北冥离右手下意识捂住了伤口,一按下去疼得直皱眉,暗骂二筒是蠢货,今年年终奖肯定扣完了,明年的也没了,疼死他了。
“没什么……”
北冥离怕宁霜知道了会笑他,没好意思说。
宁霜信他才有鬼,一把撸起了袖子,白嫩嫩的手臂光洁无暇,比女人的手还嫩,一看就是不事生产的懒汉,不过现在手臂上却多了个红点,看起来像是针戳的,不过戳的针肯定不小,否则不会留这么多血。
“谁戳的?”
宁霜的声音冷了些,居然当着她的面戳人,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岂有此理。
两只爪子齐齐又齐齐指向了二筒,宁霜这才发现屋子里多了个二筒,脸上又是一热,她刚才和二货一起睡觉觉,二筒不会看见了吧?
二筒一脸无辜,“少爷让我扎的,他说零点前要是没醒来,就让我把他扎醒。”
北冥离的火气憋不住了,怒吼:“我让你用锥子扎了?”
“细针扎不醒。”
二筒更无辜了,少爷越来越不讲道理了,明明是少爷让他扎的,还说一定要扎醒,否则扣年终奖,现在他扎醒了,少爷还不满意,太无理取闹了。
宁霜注意到二筒手里抓着一只闪闪发光的锥子,看着像是以前女人纳鞋底的那种,难怪二货的手臂上会有那么大的洞。
“干嘛一定要零点扎醒?”宁霜想不明白,守岁有那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