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孩子他们又恨又爱,万分纠结,又过去了几年,孩子长大了,会叫爸爸了,他们多了些自由,不用再被链子锁着了,甚至还可以相互串个门,四个男人领着孩子聚会,说起曾经个个眼泪纵流,看到年纪尚小的孩子,他们更惊醒难耐。
本以为这辈子就是这样了,但希望又来了,有一天他们都听到了一个声音,是陌生人的声音,“如果想回来,三天后去路口,会有人带你们回家!”
四人半信半疑,但他们还是决定尝试一下,可看到孩子他们又柔肠寸断,一头是自由,一头是骨肉,他们要怎么办?
“孩子又不是我们自愿要生的,我们是被买来的生育机器,凭什么让我们为孩子牺牲一辈子?”
“对,孩子是可怜,但我们就不可怜吧?我们在这里没有人格,没有尊严,比狗都不如,再待下去我们会死的。”
四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都在诉说着自己的委屈,渐渐地他们达成了一致,决定三天后去那个陌生人说的地方,不管如何都得试一下,或许真的能回家了呢。
可他们突然发现,刚才他们说的那些话,听起来怎么那么耳熟,以前谁说过来着?
东坑村这儿,四个男人像木头一样坐着,神情呆滞,都睡着了,张洁和曲兮兮疑惑地看着宁霜,总觉得这四人不是在睡觉。
宁霜其实制造了一个幻境,把四个男人送去了女尊城,那里女人为尊,男人没有地位,男奴就更没地位了,如同商品一样,主人不高兴了就可以发卖,甚至打死了也不用负法律责任。
那时生孩子也是男人的事,就让这四个家伙好好体验体验当女人的滋味。
幻境里的一切都是她制造出来的,男人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她看得清清楚楚,就像看电影一样,听到四个男人说的那些话,宁霜暗自冷笑。
果然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现在轮到他们头上了,怎么不坚持为孩子负责终生了?
三天后,四个男人都准时去了她说的地方,果然没带孩子。
“你们真能舍下孩子吗?”宁霜故意问。
“可以,孩子是孽种,不是我们自愿生的。”
“可毕竟是你们的亲骨肉啊,孩子就是拽着你们的那根线,回去了可就再回不来了,你们就不想孩子吗?”
“他们不是出于爱情而生下来的,不能要求我们负责,这对我们不公平。”
“我们才是受害者,我们只想要自由。”
四个男人的态度都很坚决,没有一点犹豫。
宁霜挥了下手,解除了他们的幻境,四个男人睁开眼,眼神迷茫,很快就变得惊喜,真的回来了,谢天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