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听番外7:湿身诱惑,苏问搬家到听听那(1 / 2)

“你的资料里,没有提到过你的家人。”

不仅如此,除了基本个人资料之外,没有一点私人信息,连毕业院校、个人经历,甚至籍贯都没有。

苏问只说:“不方便公开。”他看着她的眼睛,“但如果你想知道,我都可以告诉你。”

个人隐私,她没有立场问太多。

她没有再继续问,把菜单递给他:“是你的欢迎宴,给你点。”

苏问没有接:“我都行。”

她就点了几道店里的特色菜,苏问叫来服务生,嘱咐说:“口味要清淡一点,洋葱和生姜一点都不要放。”

宇文听扬了扬唇角。

真巧,她也不喜欢洋葱和生姜。

点完单还没有那么快上菜,为了避免冷场,宇文听想着说点什么,她不怎么擅长交际,只好说公事。

“陈导的那个剧本你看过了吗?”

剧本和制作团队都很好,天宇拿下了男主的角色,旗下艺人里,她首先考虑的就是苏问。

苏问说:“看了大纲。”

她问他的意思:“你有没有兴趣?”

苏问认真想了想:“剧本很棒,不过陈导从来不让演员用替身。”

陈导的挑剔是圈子里出了名的,他的作品容不得一点瑕疵,而且是个牛脾气,谁的面子也不给。

宇文听没怎么明白:“有什么问题?”

她看过剧本,并没有危险镜头。

苏问拒绝的理由是:“尺度很大。”他看了她一眼,然后目光挪开,“里面有三场吻戏,还有一场床戏。”

她想起来了,秘书跟她提起过,苏问从出道起,就不拍亲热戏,太过洁身自好,甚至有传闻说他是同性恋。

“怕你女朋友介意吗?”她鬼使神差地问了这么一句。

苏问回答得很快:“我没有女朋友。”

她嗯了一声,敛眸,睫毛颤了两下。

苏问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又看一眼,语气稍稍别扭:“这些事,都要跟我未来女朋友做。”他耳尖有可疑的红,声音越来越小,“只能跟她做。”

话题,有点偏了,而且尴尬。

宇文听端起杯子,小饮了一口茶,然后放下杯子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苏问站在门口,目送。

那依依不舍的眼神……门口的服务生都怀疑这是不是个假苏问,她是苏问的粉丝,她粉的明明是个攻气满满的小佛爷,什么时候变成受气十足的小媳妇了?

约摸过了十多分钟,开始上菜。

苏问乖乖在等,可等了很久都不见宇文听回来,他便坐不住了,拨了电话过去。

宇文听很快接了。

“听听。”

她声音细细小小的:“嗯。”

“你怎么还不回来?”苏问站在包厢的门口,频频往外看,焦急地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默了一会儿。

“苏问,”声音细若蚊蝇,她说,“厕所门打不开。”

苏问微愣了一下:“你等我一下,我马上过去。”

他戴上口罩和帽子,低着头往洗手间的方向去,楼层往右的尽头便是,这会儿,洗手间的外面放了故障的指示牌,没有人进出,他压了压鸭舌帽,走进去。

里面没有人,苏问一间一间找过去。

“苏问吗?”

宇文听的声音从最里面传出来,带着微微的颤音。

苏问走到那间隔间的外面,摘了口罩:“嗯,是我。”

她松了一口气:“门打不开。”而且太高,她的肩动手术没有很久,不太能使得上劲,便也爬不上去。

地上很多水,是从洗手间里面淌出来的,一截水管扔在一边,旁边还有一个凳子,上面甚至有两个不明显的脚印,苏问眸光沉了沉,把卡在门把里的木棍抽掉,打开门就看见了她。

她浑身湿透,脸已经被冻得没有血色了。

南方三四月的天,尚且还冷,这几天又降了温,寒气很重,她今天特地穿了裙子出来,薄薄的一件,全湿了,贴合在身上,她抱着手,冷得有些发抖。

他握紧了手,忍着怒气:“谁弄的?”

她摇头:“是个女人,她穿了高跟鞋。”

这明显是恶意报复。

苏问想弄死那个人了。

门口,突然响起女人的声音:“谁把这个牌子放在了这里?”

是店里的工作人员。

苏问下意识回头,就是这时候,手被抓住,他整个人被拉进了隔间里。

“咣!”

门被宇文听重重甩上了。

苏问愣愣地盯着她:“听——”

她把手指按在他唇上:“嘘。”凑近他耳边,声音压得很低,“不要出声,你被拍到会很麻烦。”一线巨星苏问出入女洗手间,媒体会怎么添油加醋,可想而知。

她的手指冰冰凉凉的,擦过他的唇。

他身体绷着,呼吸不畅,热度从身体里涌到脖子,到耳朵,到脸上,一层滚烫的绯色从皮肤里透出来。

脸红了……

门外,有人敲了敲:“有人?”

宇文听回应:“嗯。”

女工作人员在外面问:“里面没故障吧?”

“没有。”

然后外面的人没有再问了,但也没有离开,嚷嚷了几句‘是谁把水弄得到处都是’,然后便自顾在收拾。

女厕的隔间并不是十分宽敞,站着两个人,贴得很近,宇文听个子高,呼吸声就在苏问耳边,他甚至能感觉到她微热的鼻息喷在脖颈上,痒得他难受,她身上都湿了,裙子服帖地裹在身上,他一低头,就能看见她的锁骨。

要命了……

苏问往后退了一点点,重重呼了两口气,然后抬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水,稍稍低头,在她耳边,低声说:“你把衣服脱下来。”

宇文听突然抬头。

目光相撞,苏问紧张了,视线赶紧闪躲开,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怕你着凉。”

她看着他,没有动。

苏问没说话了,绅士地撇开头,不乱看,他把青色的风衣外套脱下来,给她。

宇文听迟疑了许久,接过去,脸颊晕开一层淡淡的粉色:“你转过去。”

他转身,里面穿了件白色针织,更衬得耳尖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