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路颠簸，她上了游轮，就吐的脸色苍白。

楚辞给她喂了一杯温水，眸底是化不开的心疼：“……确定，就这样跟我走吗？”

她笑，脸上是寡淡的冷意：“……不走，难道再犯一次蠢，自杀么？”

“就像你说的，他们那一晚的事就像是一把绵密的针刺在心口，让我每每喘息都是膈应的疼痛；我窒息的快要活不下去了…即便是再爱也无法忍受他和别的女人有染……”

“就这样吧…，早点离开，也好过相互折磨！”

她这样说，随后看向壮阔的海平面，淡淡的：“楚哥哥？”

已经很久很久没听到这样的称呼了，楚辞身形明显僵住，好一会儿，他看着她，宠溺的问她：“怎么了？”

她笑：“只是，想这样喊你！”

楚辞眸色柔软起来，嗓音有些颤：“……能再多叫几声吗？”

林淑华目光从他脸上撇开，看着一望无际的海平面，许久，她说：“楚哥哥…，对不起！”

她这样说完，楚辞眼眶就红了，他将她被海风吹的凌乱的长发拨向耳后：“……不要说对不起。无论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都原谅！所以，不需要说对不起！”

林淑华心口扯了下，然后视线从远处拉回，看着他，问：“我们去哪？”

楚辞道：“去一个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

林淑华笑，淡淡的，像是没什么内容的调子：“……听起来，是一个遥远到无法诉说的地方。”

从一年前，楚辞就在等这一天，他也为了这一天而筹备了许久。

所以，当林淑华痛快答应跟他离开时，他是意外却也是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