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烟烟,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容貌发生了改变……也不是不可能……”
秦鸩完全可以理解霍九卿的心情。
他半小时前收到这条消息后,当时的心情也是百般复杂。
他拍了拍霍九卿的肩,道:“所以,我才建议你去搬砖。因为据查实,这位福小姐对搬砖有一种别样的情怀,她几乎每个月都会到工地上体验一番。”
霍九卿:“………………”
正说着,阿力敲门进来:“三少,南洋那边出事了。”
秦鸩不悦:“说!”
“那个被二少派人打伤的渔民,他怀孕的女儿跳楼自杀了。这条新闻上了热搜,现在整个舆论风向对我们秦氏非常不利!”
秦鸩眯眼:“做公关了吗?”
“做了,效果不太好……”
秦鸩头疼,捏了捏眉心:“家属的安抚工作,可有到位?”
“派去的人,连家属的面都见不着,就被村民拿着渔具打出了码头!”
“他们不接受任何物质上的道歉,他们说……”
秦鸩眯眸:“说什么?”
“要让秦氏总裁为亡灵披麻戴孝,一步一跪,三叩九拜的从码头跪到灵堂表达真挚的歉意后,另外取消开发奥渔村维持他们当地的渔业生态,他们姑且考虑息事宁人。”
秦鸩是听明白了,言外之意,秦立这次拉的满地的屎必须得他来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