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喂母亲吃蓝莓……是母亲说她嘴里没有味,想吃点酸酸甜甜的……然后我就跑到厨房问新来的小厨娘是否有酸酸甜甜的糕点……是小贺给我准备的糕点……”
秦鸩淡淡凉凉的讥诮了下:“推卸责任,嗯?没有你的吩咐,谁敢随便喂母亲吃东西……”顿了下,“……我让阿力给你定了今晚飞帝都的机票,等会就回帝都去吧,我要为母亲办丧事,没时间也没心情陪你跨年守岁……”
冷茹整个人如掉进了冰窟,浑身冷的哆嗦,很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好!”他刚刚失去母亲,误会她,没关系,等他处理好丧事后,她在找机会向他解释,冷茹这样单纯的想,“…我不烦你了。”
秦鸩将冷茹逼走后,林淑华走到秦鸩面前,问:“为什么?”
秦鸩撑着额头,没有回她,而是对她身后的霍九卿道:“……单独聊两句!”
霍九卿宠溺的摸了摸林淑华的脑袋,“乖,先到车上等!”
林淑华抿了下唇,明显有迟疑的表情,但最后还是听话的到了车上。
……
盛京这场暴雪,还在持续。
秦鸩用一块红布将腿上那只骨灰盒包好,随后眯眼看着远处的停车坪,送冷茹的车还没走,小姑娘摇下车窗,趴在窗口,一双漂亮的杏眼红彤彤的看着他;
谈不上有多么朝夕相处的半年,仿佛是一瞬间才意识到她的一颦一笑在脑畔里是那样深刻;似乎已经习惯了她的笑,她的闹,以及围着他打转和撒娇…
就这么把她赶走了,还真是有些疼呢!
乔治的诊断书下来了,他不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