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九卿觉得林淑华成精了，狐狸精附体。

他眸色深深静静的看着她，嗓音有几分浓稠的哑意：“怎么穿成这样？”

林淑华有些讶然，她反问他：“衣服都是你叫人给我采购的，你问我啊？送来的行李箱里，都是清一色的旗袍，我不这么穿，难道穿着病号服出院么？”

霍九卿眯眸，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采购衣服的活是他让莞心办的。

莞心在霍家城待了快二十年，她的很多习惯都沿袭了霍家城里的规矩，霍家城里的女人们都爱穿旗袍，各种搔首弄姿争奇斗艳的，也不怪她。

但穿成这样招摇过市，霍九卿不喜欢。

他伸手将她圈入怀里，气息若有似乎的落在林淑华的鼻端，捏了捏她的鼻子，哄着她：“穿成这样不妥。”

“怎么不妥了？”

“我觉得挺好看的啊，为了配这个旗袍，我还特地弄了一个漂亮复古的发型呢，噢，我还化了复古的妆。”

霍九卿嗓音有些厚重，低低闷闷又有一丝砂砾感的哑沉，他皱眉：“就是太美了，不妥。”顿了下，捏起林淑华的下巴，亲了亲她的腮帮子，“只能穿给我一个人看，不许穿出去。”

林淑华躲闪着霍九卿落下来的脑袋，她用手挡住他，有些不满的口吻：“你别弄花了我的妆，我好不容易擦好的口红。”

霍九卿就是想亲她：“花了再重新画……”

“你你……等下，不行。刚才我哥给我打电话了，他还让我去见他呢。”

霍九卿有些气闷，穿成这样，还不让他亲？

他不高兴了，都不抱她了，松开她，退后一步，看着她，就是不置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