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了刚才那可怕的严肃之后,陈蔓雨放心的离开去了附近的小药店里面拿了一瓶红花油。
回来的时候,楚恩泽已经把人保释出来,将眼镜里的视频传给了白晟严一份。
见陈蔓雨回来警察局,楚恩泽没说他穿了视频的事,把眼镜换给了她,说明眼镜没坏。
男子出来以后,恶狠狠的盯着陈蔓雨,嘴里不断的说着些污言秽语,陈蔓雨皱起了眉头,对男子的厌恶更深。
“都到警察局了,嘴巴还不放干净点,当我们不存在啊。”警察呵斥出声,才让魏晓闭了嘴。
他的目光扫过孩子的时候,变得凌厉起来,低声得咒骂着什么,陈蔓雨听不真切,当他看向自己得老婆张女士时,眸中的狠气又上来了,张女士护过孩子,眼泪一直没有断过。
他这次学乖了,没骂人也没动手,回头看向陈蔓雨:“你刚才是私闯民宅吧,我要告你。”
闻言陈蔓雨轻嗤出声,她拿出自己的名片递了过去:“要我帮你写律师函吗?”话语中的讽刺意味明显的不能再明显。
魏晓看着上面拓印的公司名字,愣了愣,刚才说出去的话像是打了自己的脸一样难受。
他不在言语,伸手指着张女士,警告了她几句,随后离开了警察局。
楚恩泽帮她处理完事情,也没有多留的打算,他还有会公司办事,立刻离开了。
陈蔓雨得目光扫视张女士和她的孩子身上:“我们谈谈吧。”
“好。”张女士的声音极低,带着孩子一起离开了警察局,折腾了这么久已经是到了中午饭点的时候,陈蔓雨有轻微的胃病,她可不想亏待了自己的胃。
去到一家饭店,要了个包间,带张女士和孩子进去了。
点菜的空挡,陈蔓雨的眸子有意无意的扫过张女士苍白的脸庞,她身上的伤在来警察局之前已经处理过了,可身体还是止不住的颤抖着,诉说着她的害怕。
陈蔓雨的声音冷冷的响起:“还有什么事隐瞒我,说吧。”作为律师最怕的就是当事人对于案件有关的事情有所隐瞒或欺骗。
因为这不仅会害了律师,也是害了她自己。
张女士看了眼从始至终一言不发眼神空洞得像是布娃娃一样的孩子,她明白过来,许是和孩子有关的。
于是,陈蔓雨随便找了个理由,让孩子去帮自己买创口贴,毕竟是拯救自己和妈妈于水火之中的人,孩子还是感激她的。
故而点点头同意下来,出了包间。
“现在可以说了吧?”陈蔓雨用的是疑问句却让人感觉是肯定句的语气,这就是她的厉害之处,她有这个自信,让张女士开口。
果不其然,孩子一出去,张女士就说话了,她的手紧紧的掐着桌角:“孩子不是我丈夫的亲身孩子。”
这个回答一出,陈蔓雨也有些意外,她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