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虐神都翻过身来仔细瞧了。
。。。。。。。。。。
此时的南方,正处在于实战中寻找大突破的关键时刻,心神之间混混沌沌,只凭着一口骚气在带动着整个人自然运转。
浑身都是汗,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但满身的肌肉线条,却也在烛光水光的掩映下,变得更为分明诱人了。
他现在,全然感觉不到一点疲累。
南方不是什么武术高手,之前下意识的打拳,也只是为了更形象的捕捉到那一丝玄之又玄的骚之奥义。
随着实战和时间的推移,拳法已演变成了身法,又渐渐成为心法,最后,终将散做骚家万法,真正融会贯通。
这种状态下的他,哪里还懂分辨思索什么细节。
怀中人去了,也就是去了。
又一只来了,也就是来了。
迎着便是。
又穿衣服?。。。本来无衣物,何必惹尘埃。
摘星换斗!燕子啄泥!斜飞式!
撕拉拉的一阵布帛轻响,还裹了声惊呼,零碎的布片,就飞了漫天。
左揽雀尾!
变魔术似的,一下就失去了所有的屏障,又被他一下紧紧揽入怀中,韩芭比除了刚才那声惊呼之外,已全然不晓得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才算恰当。
浓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再加上头顶他有力的呼吸,和整个房间里浓浓的旖旎味道。。。她能做的,只有张大嘴巴,不停吸气。
“呀!”金土匪这才反应过来,挣扎了两下,却没能站起,只能拍着地板嘶哑喊道:“放,放开她!她不是!!”
孙无赖近在咫尺,原本最能帮着解开这困境的,应该就数她了。
但身子只是一动,空前的无力感,又让她一阵眩晕。
正好,又回忆起韩芭比刚才一把扯开自己时,生龙活虎的样子。
。。。为山九仞,难道就这么功亏一篑么?
眼睛眯了眯,孙无赖竟是又软哒哒的躺回了软垫上。
耳朵里能听到的,只有帮助突破的音乐,南方此时哪里还能听到金土匪的叫嚷。
心神中是无尽无边的骚气在不停运转,要突破的感觉已近在咫尺,继续!
探手一抹,咦?老干妈?
。。。不怕!
将怀中香软滑腻的人儿稍稍推开些许,扎个单腿斜马,他就深深的沉下了身子去。
野马分鬃!
韩芭比一个踉跄,还未想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蹲地的南方,就已欺身朝她的大腿靠了过来。
及近,骚货的身子又是一矮,右臂举起,穿裆而过,竟似要将她劈腿扛在肩上一般。
这一招,是他刚才在全无意识的情况下领悟到的。
里面包含了他以绝高资质纵横花场多年的种种经验;也有他外圆内方的做事为人,更有他善于造势借势的玲珑手段,再加脑中那一点玄奥空明。
将韩芭比就此冲天扛起?
不,他这一招的奥义,却在一个“退”字上。
如若这一退能退出火候,他的骚浪,便能迈进一个全新的天地。
所谓以有形化无形,自此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骚,无一处不浪。。。传说中的-骚人合一!
到那时,他就再也不是一只普通的骚货了,他将成为。。。大骚货!
骚货,动了。
这边寻,那边找,天涯处处有芳草。
芳草有觅处,骚货自横行!
退字诀!
腰马合一,动静之机。
肌肉泛起一个个漂亮的圆弧,从他腿处往上蔓延,至臀、至腰、至背、至颈。
抵住天涯的肩,贴紧,又开始似慢实快的向后退。
及肩,一抖。
及臂,一扭。
及肘,一蹭。
及腕,一扣。
最后及指,一揉一勾。
海里捞月复下揽雀尾,却道是,天一生水。
如果此时的南方还有意识,他也许会将这全新的一招,命名为“无边落木萧萧下。”
招意用尽,他听不到周边的动静,身体却是有感觉的。
一个混若无骨的娇躯,当下就软绵绵的倒在了他的背上,甚至还能感觉到她身子在过电般的不停抽搐。
“哈!”南方手掌一甩,长身而起,甚至见不清他到底是如何动作的,那伏在背上的小娘,就已经被他拦腰抱在了胸前。
孙无赖就在旁边不远,被甩到了些,探手在自己脸上抹了抹,凑到眼前细看。
然后才想起仰头失神的望住他。。。这都行?!
万事具备,只欠沟通!
左右揽雀尾!海底针!
嘶~原本还在火冒冒的金土匪看到这招,再看到韩芭比那死死抱住他,弓成只虾米一样的造型,她情不自禁的往后仰了仰,腿也蜷了起来。
枪刺一线!棒打一片!夹枪带棒,九转升天!
偶妈呀!~~见他的腰身扭出道玄奥的轨迹,又见韩芭比在嘶声长吟了一声之后,长发被甩了个漫天。虐神差点喊出来,顾不得都是天体,就往一旁的球丽那里躲。
球丽在她背上拍了拍,可自己也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后怕。
这正是:我这里换景移情,攀花折柳,密炼潜修。闭六识无为静守,擒五女有法拘囚。匹配刚柔,耐得春秋。
。。。。。。。。。。。。。
“滴~滴~滴~”
三声提示音之后,耳麦里的音乐声,终于消失不见。电量耗尽。
沉浸在骚家奥妙中的南方这才渐渐回神:
咦?没人过来挑战了?战斗结束了?结束多久了?
他摘下耳机,清了清嗓子:“咳咳,还有谁?”
无人应答。
骚货眉头一挑:“还有谁要应战么?若是没有,那这局,可就是我赢下了!”
不远处的脚边,终于传来孙无赖复杂到极点的声音,只是听起来很是沙哑,也没什么力道:
“你,你用的,到底是什么鬼花样?~”
“哈哈~”南方听了,却傲然一笑,身子啪的一声,站得笔直,凌空舞了个枪花:
“忘六识,骚破天,只在阴阳颠倒颠!。。。此功名为。。。骚-太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