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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老头还在床上躺尸。
也不对,准确来讲,他是在酝酿。
晚上卡宝收工回来,趁李女士不备,赶紧上楼塞了个纸包给亲爹。
待大女儿走后,郑老头心急火燎的打开看了。
纸包装里除了他的那条皮带,还多了两个小小的瓷瓶。
皮带龙头里当然又藏了新的纸条,除了药剂的服用方法,还有南方对于他义气的深切肯定。
各种感激和钦佩啊,看语气,都觉得是要找郑老头斩鸡头烧黄纸了。
但郑老头得意之余,最在意的,还是那两个小瓷瓶。
按照医嘱,他当即就打开一瓶喝了个干净,对南方的信赖简直无以复加。
然后,等~
果然神奇!
半个多小时过去,郑老头只觉得自己的腰眼附近越来越热,而且,这股子热气,还继续沿着双腿往下蔓延开去。
直到两只脚板都觉得隐隐发烫。
好兄弟!到这会儿,郑老头激动都想高呼出声了。
硬气啊!这种硬气,对于他来说,好像已太过久远。依稀还是十八九岁每天醒来时才会遭遇到。
“咔嗒~”房门被推开。
李女士皮肤气色都不错,但脸色还是不咋地。
还跟家里两块黑心棉半冷战状态呢,她们回来后,帮着弄了点营养夜宵,又把姐俩换下来的脏衣服丢进洗衣机里,李女士就气哼哼的回房来了。
可一眼,又看到床上那个不省心的老东西有必要么?为了帮那两个不省心的女儿,居然把自己胡闹成这样还死活不肯去医院。
啊金价~~这些姓郑的,果然都是倔驴!连好歹都不懂!
郑老头把动静都听在耳朵里呢,但还是不着急睁开眼睛。
南方医嘱上说了,要等脚底出汗,才算是完成全套温补,不伤本源。
“你就宠着她们吧!”李女士褪下外面的厚睡袍,掀被上床:“到时候真闹到不可收拾了,我看你怎么跟她们一起哭!”
“南方是个有分寸的孩子。”郑老头觉得,自己呼出来的气息都是烫的。
“只要是个男人,遇到这种事情还能有什么分寸?你自己还不是”李女士气苦,但又忍不住转头:“腰现在怎么样了?”
“快了~快了~”郑老头只是默念。
嗯,脚底已经能感觉到潮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