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一涵垂眸沉思了几秒。
那天赫连的母亲确实说了回去挑日子,但这和谭佩妮刚才说的那些话有什么关系?
盯着谭佩妮,景一涵倒也没有开口追问,虽说上次谭佩妮放了她,但她们的关系却始终是敌对的。
不是有一句话叫做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么?所以这谭佩妮哪次见她不都是想找个机会奚落她,好享受那份优越感。
“既然要订婚了,那就好好做你的准少奶奶啊,干嘛非要做这种低人一等的工作?”谭佩妮语气里虽然充满了不屑和轻蔑,但和以前相比,却又似乎收敛了很多,至少开口时不是那么的耀武扬威、尖酸刻薄了。
瞥着谭佩妮,景一涵这会儿似乎听懂了一些。
她的意思是自己马上要成为赫连家的准少奶奶了,所以不必来干这份工作,好好的在家享清福就好了?
“工作又不分贵贱,怎么就低人一等了?再说,没有我们这么‘低等’的伺候着你们,你们又怎么享受那高贵又优越的生活?”
谭佩妮被堵得无话可说,斜睨了景一涵一眼,撩了撩而后的大波浪长发:“切,说得好像你很努力一样,不还是活在赫连臻的羽翼之下。”
景一涵蹙眉。
赫连确实对她好到无话可说,也十分照顾她和母亲,可这和她的工作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