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凯看了眼赫连雅，随即拉了张椅子在床前坐下。

“你好点了没？”

慕晨点点头，随即又看了眼赫连雅，然后才问：“凌瑶……”

提到凌瑶，许凯脸色明显有几分黯然，低下头去。

看到他这副样子，慕晨倏地一怔，以为凌瑶……‘走了’？

几秒后，许凯低着头开口：“我们几个，都很幸运。”

说到这里的时候，许凯抬起头，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

“凌瑶也没事，就是……腿受伤了。”

赫连雅全程低着头，即使知道凌瑶失去了双腿，她对她也没有半点同情。

没有夺走她性命就已经是万幸了，失去一双腿，可能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罪有应得’吧。

“没事就好。”

慕晨虽然这么说，但许凯看得出他脸色是冰冷的。

要不是凌瑶搞了那么一出，他们几个也根本不会出事，会受伤也是她自食其果，怨不得别人。

“对了，杀害周洋的那名杀手落网了。”看着他，许凯话锋一转，说道。

慕晨并不意外，本来就已经锁定那个杀手了，就只等他再次行动之际抓捕归案。

“嗯，审讯结果怎么样？”

“一切都是凌瑶干的。”

慕晨知道，这话从许凯嘴里说出来，其实很扎心。

一边是正义，一边是他深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