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也听不懂朕要说什么,就不用浪费口舌了。”
div css=&ot;ntentadv&ot; 旋即,朝挣扎的蛮人使者看了一眼,挥手。
“拖出去杀了。”
帐内站在后排艾尔莎和她兄长巴里,仔细端详这个被拉出去的蛮人,看到对方落的结果,不由庆幸当年她和她的兄长可没有这般不知死活。
那样的话,估计她兄妹俩这会儿骨头都不知烂在了哪里。
那边,蛮人使者被李玄霸拽起来,他还想挣扎一番,或者冲向对面的东方帝国的皇帝,然而直到被拖出大帐,他都没机会向前迈出一步。
不久,外面便是传来一声惨叫,两颗血淋淋的人头,就那么被掉在了御帐外一根杆上。
目睹全程的李朝浮、扎哈微微张着嘴,看着那两颗头颅,心脏突突狂跳。
“我们进去,会不会也像他们两个一样被杀?”
尽管旁边的东方人可能听不懂,扎哈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李朝浮没回答,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对面那顶巨大的天子御帐,要说不担心那是假的,毕竟传闻里,那位夏国皇帝可是出了名的凶残。
“伱们两个,进来!”吴子勋掀开帐帘,站在门口招了招手。
终于轮到我们了。
李朝浮看着转身入帐的皇帝近侍,他捏紧了拳头,举步跟了上去,一旁的扎哈也紧跟在后,不过走的那叫一个胆战心惊。
他俩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威严的声音在说:“……西域诸国臣服于朕,就是朕的臣子,这些蛮人过来烧杀抢掠,就是扫我大夏的颜面,羞辱朕这个皇帝,现在吃了一点亏,就跑过来议和,真当朕的脾气那么好?!”
夜风在帐外嘶吼而过,帐里的苏辰半靠着大椅,目光严厉:“他们以为在西域中道横行,打败了几个小国,就以为东方就这样?”
“按太尉之前所言,这群人应该只是西方丢过来试探的石子,若朕这个皇帝不给一个下马威,下一次,这群家伙还会过来,变本加厉!”
苏辰站起身,一身黑沉的山纹甲衬出他身形的威严,看了一眼赤着上身进帐的两人,话语继续说道:“这伙蛮人,朕是一定要杀的,不仅要杀光,还要将他们脑袋立在他们来的地方。”
“乌戈离、巨坎二国,朕也不打算留了,吃里扒外之辈,要是不服朕,举国造朕的反,朕还看得起他们有血性。”
说到这里,苏辰停下话语,看向进来的两人:“你们谁说见过国师张角?”
看着对面霸道的身影,李朝浮双脚都有些软,他虽然被张洞山收为弟子,可本事并没怎么教给他。
只教了一些练气的法子,让他身体素质比平常人强上不少,否则也不会靠一个人躲过追兵,翻越天峰山来到西域。
他稳定下心神后,上前半步,拱起手。
“启禀陛下,是草民见过国师!”
苏辰打量他,帐中诸将也在打量这个人,平平无奇,又裸着上身,虽然狼狈,但精气神不减,倒是不像说谎,何况关于张角的事,很少有人知道。
随后李朝浮稳下心神,便将自己流落西方,遇上张角、张洞山,拜了后者为师后,与二人一起游历西方的事,一一道出。
途中见闻,西方人情风貌,山川地理从他口中讲出,听在众人耳中,便有了一个大致的轮廓。
苏辰也从中敏锐的抓住到一点,西方世界也经历了一次大乱,跟他一统六国时有些像。
“张洞山?就是当年梁国浮云山的那位老神仙吧?”
“是!”
关于浮云山,李朝浮还是知道的,拜师之后,听张洞山提起过,那边还有一个小道童看守,如今是他的师兄,只是两人从未见过面。
“老人家的话,朕还是信的,朕也就信你了。现在,跟朕讲讲,你们在西面遇到什么事,国师和老神仙遭到了什么劫难,一定要一五一十的告诉朕!”、
……
与此同时,大雪山东面,雷霆般的蹄音蔓延过黑暗。
呼啸的寒风里,是一个个裹着棉衣、内穿皮甲的骑兵,骑在马背上,在荡起涟漪的草毯上奔行。
昏暗之中,能从起伏而过的身影上,看到他们头上的皮盔顶端,红色的羽毛在风里抚动。
“回禀霍骠骑,还有五里就到乌戈离国的城池。”
“准备破城,给陛下带点礼物回去!”枣红马上,俊朗的面容带着桀骜的笑容说着,霍去病在马背上拔出腰间汉剑。
“轰天雷都准备好,把城门炸了,直接杀入乌戈离皇宫!”
夜色的寒风里,浩浩荡荡的骑阵开始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