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应楼一双眼睛通红,咬牙奋起力挣扎:“放开我,陈明修你放开我,喻浅不能被三叔糟蹋,她不该被这样对待”
陈明修翻了个白眼:“大少爷不该操的心别操,连累的是自己。”
话音落下,车子开走。
是厉闻舟亲自驱车,车身迅速消失在街头。
陈明修松手,立即去处理附近包括琼楼的所有监控。厉应楼像失了魂,单膝跪在地上久久不起身,没人管他,谁也不知他什么时候起来,什么时候回家
深夜,栖岸。
厉闻舟带喻浅回来时,戴君与刚哄睡杳杳,听到汽车引擎,他起身下楼,就见厉闻舟抱着喻浅进来。
这本该很正常,但厉闻舟的脸色不正常,戴君与张嘴要打趣来着,下一秒自觉闭上嘴巴。
不是去接人吗?
怎么气成这样回来。
“喻浅她”戴君与瞄了一眼,瞧不见全部,只瞧见半截红润的侧脸。
厉闻舟说:“叫佣人拿醒酒药上来。”
“嗯。”
戴君与应了声,随后看着那背影自言自语感叹:“有的人这辈子算是栽了。”
楼上主卧。
喻浅被甩在床上,滚了一圈才停下,她衣衫敞开,里面的高领也被扒下,一副被蹂躏过的模样。
厉闻舟抽出腰间皮带,单膝跪上床,抓住喻浅的两只手,并拢。
喻浅感觉不舒服,睁开眼嘟囔:“不要碰我。”
“我是碰你么?我是把你拴住,把你永远困在这个房间里,永远不能出去,只能见我,只能是我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