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呼呼地出气:“不要碰我。”
厉闻舟闭了闭眼:“怎么,我的气没消,你还先气上了?”
喻浅重复那句话:“我永远记住你今天拒绝了我!”
“呵!那就好好记着,要是怕忘了就刻脑门上,随时照镜子都能再提醒自己一遍。”
说完,他起身穿衣服,出门,下楼。
喻浅坐起身,看着他背影嘀咕:“莫名其妙。”
楼下。
杳杳起很早,戴君与自然也要跟着起早,因为是在白市的第一晚,杳杳认床,昨晚睡得不是很好,半夜醒了好几次都是戴君与耐心哄睡的。
要是早两年,他第二天肯定萎靡没精神。
照顾杳杳久了,习惯了以后,晚上再怎么折腾熬夜,第二天照样能精神。
“巴巴你不要动,马上就画好了哦。”
此刻戴君与坐在沙发上,杳杳手里正拿着一只水彩笔,正在往戴君与脸上画画。
戴君与很纵容,任由女儿在他脸上胡乱画画,还一脸宠溺的笑。
厉闻舟下楼来看到一幕,扯唇冷道:“一点原则都没有的爱只能称作是溺爱。”
戴君与瞥了厉闻舟一眼,隔着三丈远都能闻到火药味:“话别说早了。”
厉闻舟淡淡道:“我要是有女儿,必然是在严厉的环境下长大,绝不会像你这般溺爱。”
戴君与呵呵笑了几声:“醒醒吧,你还没有女儿。”
厉闻舟不以为然。
戴君与啧啧两声,毫不客气再补了一刀:“哦对了,你不止没有女儿,你现在连愿意给你生女儿的老婆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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