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晚敏忽然笑了声:“你说巧不巧,监控坏了,而且就你这一层的监控坏了。”
听到这个回答,喻浅松了口气。
虽然已经确定她母亲不知道那个男人是三叔,但当她说查监控的时候,她还是会下意识紧张。
只是,监控坏在她这一层,真的只是巧合吗?
是厉闻舟吧。
他向来谨慎,遇到的人可以因不认识化解,但监控是实打实的证据。
柳晚敏重新坐下,抬手摸了摸脸颊,担心刚才情绪激动过了法令纹浮现出来。
摸了没有,她才安心。
待平复好心情,她尽量淡定说话:“监控我就不问了,我不信你有这个本事,就当是巧合吧,至于那个男人,你赶紧跟他断了。”
喻浅没回答,而是先问:“我能先去拿冰袋敷一下脸吗?太肿了明天可能会影响上班。”
柳晚敏看她一眼,闭上眼睛挥手:“去吧。”
那张脸在喻浅脸上就只是一张漂亮的脸,但在柳晚敏眼里是她的资本和筹码。刚才确实太生气,下手也没轻重,可不要留什么痕迹才好。
等喻浅过来时,脸上敷着一个冰袋。
那一巴掌疼是真的疼。
但不及她寒透的心疼。
在柳晚敏对面坐下,她说:“这段感情要分开没那么容易,您给我一点时间。”
“什么叫分开没那么容易?”柳晚敏睨着喻浅,“对方很有权势吗?”
虽这么问,但柳晚敏心里并不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