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等你二哥回来再说。”避免再吓着南新,厉老爷子只能暂且作罢。
喻浅心惊胆战地听完了厉闻舟跟老爷子对话,还好没再牵扯上她,只是这颗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今后恐怕会过得更艰难。
“妈妈,你疼不疼?”
厉南新蹲下来,满眼心疼的看着柳晚敏肿起的脸颊。
柳晚敏拨开额前凌乱的头发,连忙说:“不疼,妈妈不疼,只是南新你怎么会,又怎么会去求”
平时这孩子可是连厉闻舟的眼睛都不敢看,这回得鼓起多大的勇气才敢跟厉闻舟开口。
厉南新抽抽噎噎说:“妈妈对不起,他们都说我是个小神经病,不搭理我,还说跟我讲什么都是浪费口水,我没有办法了,我想见你,只能鼓起勇气去求三叔。”
那一句‘小神经病’从厉南新嘴里说出来,柳晚敏心疼得要命,将厉南新紧紧抱在怀里,一边说着自责的话,一边安抚他。
眼前是一幅母慈子孝的温馨画面。
而厉老爷子本就难看的脸色,同样也因那一句‘小神经病’更加怒不可遏。
拐杖重重杵在地上发出一声刺响。
“混账!”
除厉闻舟以外的其他人,皆被这杵地的拐杖声吓一跳。
厉老爷子叫来管家:“去给我查清楚,都有哪些人对南新说过这种话。”
“是。”管家颔首。
厉老爷子:“那些不承认的就让南新指认,一个也别放过。”
这般兴师动众,摆明了厉老爷子是要给小孙子出气,也让柳晚敏看到了希望。
她以为老爷子或许能看在南新的份上,对她多一分宽容,可是老爷子却让她在祠堂跪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