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流溪仰头问道。
戴君与差点鬼使神差说出那个字——软。
像一团云,像一朵棉花,软得不可思议。
“戴先生,手还不拿开吗?”谢流溪咬着牙,一忍再忍。
戴君与故作淡定,再慢条斯理把手抽出:“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谢流溪应得很快。
戴君与提醒她:“穿上。”
穿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比起戴君与的故作淡定,谢流溪是真淡定:“穿是要穿的,不过戴先生守在这,是打算盯着我穿吗?”
“”
余光捉住她眼底闪过的那一抹慧黠,他忽然就笑了。
谢流溪:“笑什么?”
戴君与说:“我就守在这,盯着你穿,这么震撼的场景还没见过呢。”
“你没女人吗?”
这句话经过谢流溪的嘴边时,她直接就问了出来。
杳杳好奇地望向谢流溪,谢流溪本来没不好意思,被杳杳这么一看,突然就红了耳根。
戴君与只当谢流溪是在嘲笑他没女人:“我有没有女人,或者有几个女人,难不成要一一告诉你?你以为你是谁。”
杳杳又看向爸爸。
戴君与表情忽然一僵,后悔这么说了。
“不用告诉我,我已经知道了,戴先生有女人,而且有很多女人。”谢流溪自认为理解到位。
然而戴君与听完后脸却更黑了。